是三江啊

催更才能更好的更新,确实如此。


“你是大名鼎鼎旅行者,应该知道这一点,就算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赤沙之上开出花来。所以也应该能理解我们对一切常人看来寻常不过的情感的向往。”镀金旅团的可爱姑娘抱住自己,现在的她可能还不如一只蕈兽大。武器深深插在泥泞的土地里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旅行者坐在她身边静静听着,好吧,是他做的,他现在开始后悔自己的「不解风情」,即使是这个小妹妹率先攻过来,打到一半就像是受极了委屈突然坐下来嚎啕大哭,他和派蒙手忙脚乱地把她扶到旁边的营地里坐下,一言一语的安慰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


“在我们镀金旅团,用红绸遮住眼睛能够让我们沙尘中看清前路,有人会用金丝在红绸上编织不同的花纹,这样也是为了区别我们的身份。花纹在远处看不出分别,能遮住我们的脸,防止任务结束后受到报复。”


“如果有天在流沙中看到红绸的一角,也许能通过这个吊唁亡者。”


很严肃的话题,旅行者想。少女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有继续大哭特哭的预兆。她从腰后的口袋里拿出一条过宽的红绸,看样子像是男性的物件,旅行者心里咯噔一声,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这个姑娘也许和婕德一样失去了父亲,亦或是兄长。


旅行者沉默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问下去。可谁知少女眉毛一竖两个辫子简直要气的翘起来,她把红绸胡乱地团在手里恶狠狠地说:“可恶的笨蛋情侣!给我认清现状啊!可恶!吵架去咔万驿的公告板吵?哎呀——丢死人了!”


“嗯……”


“哎?”


————

———

——


“就这儿的天,喘口气我都能感觉会吐出一口水。斧子都要生锈了。”白日鸣雷活动活动肩膀,边说话抬手挑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明明没有向里看就知道炽阳凝冰一定坐在床边擦刀。不过说是床边……其实也只是用粗麻布盖上了一层干燥蓬松的牧草罢了。


驼兽的紧急食物。


“比沙漠好,……还是说你已经学会了如何处理蝎子肉?”


白日鸣雷并未回话,毕竟在沙漠时起他的他的伙食一向由面前的男人处理,这人向来嘴上不饶人,只不过在他的接受范围内罢了。工作一天不必在意过多,现在他注意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光,炽阳凝冰抬头看他,结果正好把自己的脸送到了他的手中,夜间烛火昏暗,帐篷内也没必要带着红绸……但对面隐藏着绸缎后看不透的视线过于让人火大。


“怎么了?”

炽阳凝冰以为……以对面人那被长斧和打架充满的大脑,料他也看不出什么。谁知白日鸣雷解下自己的眼罩,更靠近了些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他也许不知道自己那通透如玻璃的紫色眼睛很漂亮,隐隐带着雷元素独有的威光,反正他很喜欢。


“感觉你的眼睛都颜色变了,我的错觉?”


“是你太就没看了。”

哎——又在说些无聊的事……我就知道。


“别这样。”他让长斧靠在固定帐篷用的铁管上,雷元素花纹闪了闪就彻底暗了下去,让多少人望而生畏的杀器此刻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手里的双刀被拿走高高挂起,白日鸣雷在他身边躺下,枕着他的腿闭上眼睛,特有顺势睡下的意思。


“躺的挺舒服?”


“嗯哼。”


炽阳凝冰叹了口气,“人的大脑额叶,”他让自己冰凉的手轻轻贴在他的额头,“大概在这个地方,人会主动避开危险大抵是这里在起作用,你好像没有。”


“你读过书,你说得对,但还不要和我这种只会打架的莽夫一起。不过恭喜你终于和你那两把花哨的弯刀达成共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嘶——木舟在快到岸边的时候会被牵引着……”


“那叫船到桥头自然直。”


“嘛——无所谓,说到底船会变直还不是因为有人在牵引,反倒是你——怎么,不喜欢自己的眼睛吗?现在看上去像狼一样,以后红绸能不带吗?我喜欢这样看,答应我,毕竟我也有帮忙嘛,以后我的工资分你一半。”


炽阳凝冰垂首,静静地看着此刻异常兴奋的某人,白日鸣雷直起身揽住他的脖颈向上靠着他,看着那张笑得傻里傻气的脸,想来咔万驿外气候闷热,这家伙刚喝完酒回来,似乎还是高档货,鼻息间的酒精气夹杂着若有若无果子的清香……难怪话这么多。

“酒哪来的?”


“哼哼,酒馆,被人请客了。”

简直有求毕竟。


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这个冒失的家伙也许并不知道这个道理,相比于跟他讲那些他不喜欢听的大道理,炽阳凝冰更喜欢身体力行。比如说……

用食指把他那耍帅用的披风拉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白日鸣雷只觉得自己抱了一个冰块,对方的手摸了上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腰窝被指节间的薄茧磨得痒痒,“嘶——你干嘛?”


“红绸以后不戴了,都听你的。钱我也不要,不过我要从你身上先讨点彩头……”


“嘶——你往哪……”



………………

…………

……



派蒙哈哈笑,旅行者回过神来眨眨眼。他说他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听一个镀金旅团的姑娘哭诉自己被两位兄长忘在了咔万驿。


“emm,要不我们在咔万驿的留言板上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她的兄长的消息。”


“好。”


公告板似乎不久前清理过,上好的羊皮纸被五根钉子死死地钉在木板上。上面的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用张牙舞爪形容,可以想象写下这些字的人是怎样握笔,狠狠地把墨水刻在上面,行文流畅一气呵成,墨水似乎又糊了满手。

【可恶!什么叫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那么凶干什么!人家那是欣赏我的气质和体魄才请我喝一杯,你精力倒好,害得我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腿软一下,差点让斧子砍在货身上,还在旁边笑我,别以为我没看到!啊——可恶的读书人。】


【这位先生请冷静一下,额……据我所知那位来自蒙德的客人向来喜欢请人喝酒……你的同伴的考虑并无错误,你们是打了一架吗?为表歉意欢迎您再来酒馆小酌,话都在酒里了。】


【什么叫……读书人?可恶?!难以想象为什么这几个词会组合在一起。】


旅行者看到一个相同的钉子钉着的的一块羊皮纸,上面的字迹清秀异常,只写这一句话。


【我的红绸你放哪了,这几天还见我转身就走。】


【那是我的报酬!扔了!你自己再弄一条吧。】


【我就要那条,要不你再给我一条也行。】


【没!有!了!!!】


【条件你开,日落之时荼诃之座,找点乐子。】


“似乎是找到解决办法了。”旅行者喃喃道,不过眼尾一角有一个红色的笔迹,应该是刚才的沙中净水写的。

【可恶啊!下次我在跟你们出来玩我就是傻子!什么带我见世面!就是把我当传话的是吧!还红绸让我保管不要告诉炽阳凝冰!谁爱戴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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